“因为发出来总比把不好的东西全都憋在身体里要强,那样的话才是真的会伤到里头!”
“我艹!这话真在理儿诶!”段虎冷不丁的就是一嗓门子,一边搁季春花身侧哄她再吃俩包子,一边旁若无人的粗声道:“你记不记得当初你还没嫁老子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啥?”
“我说没说要是有委屈有不服你就发出来,哪管是躺地上撒大泼,或是把房子点了,也不能憋在心里头?嗯?我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你爷们儿说的有没有理?你听人汪护士都这么说的呢!人可是专业人士嗷!”
孙巧云强忍心头火气,抽搭着嘴皮子道:“呵,呵呵...汪姐您别介意啊,我也不知周主任跟您提前说没说,我儿就是这么个粗粗喇喇的性格...”
汪护士难免被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摆手道:“不不不,孙大妹子,您儿子说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真的!”
“再一个,我刚本来还寻思呢,我这人啊说话动静大,别再把春花吓着...毕竟春花瞅着就是个软绵绵的性子么。”
“结果你儿这么一张嘴说话,好家伙!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个儿动静一点都不大了哈哈哈,这一下子就被他给比没喽!”
埋汰归埋汰,孙巧云也不忍坦言:“是这个理儿,虎子虽然说话糙些,但确实没毛病。”
“我家花儿从前确实是个爱把苦自己咽肚儿里的闺女,委屈都自己偷偷受着... ...哎,我们娘俩都心疼的不行。”
季春花听得心窝子里头又酸又烫,咧嘴儿笑着去拉孙巧云的手,“不能了,妈。”
“我自打嫁进咱家就没再受过半点委屈,你俩都这么宠我...我夜里做梦都是乐着的,哪儿还能有苦?”
段虎切一声,贼拽贼霸道地扬起下巴颏,“瞅你说这屁话吧,这点儿事还稀得说?”
“老子娶你当媳妇儿,本来就该宠该疼,我自己个儿乐意!用得着你感动?”
“别扯那没用的狗屁嗑儿了嗷,乖乖张嘴再吃俩包子才是正理儿。来...啊!”
季春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