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娘又看向揽月阁的那丫鬟,“你可见到翠茗同清辉院走得近?”
“回姨娘的话,奴婢是从未瞧见翠茗和清辉院那头有过任何往来,翠茗日日都只待在揽月阁的,只见过春桃来询问玉姨娘的情况,也只有那一次。”
雪姨娘看向吕贵家的, “听着了吗?”
傅禾菀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况且,这丫鬟昨天才被你说通,做了我解语院的人,你不是也说了,此事你也做的隐秘,傅禾菀又不知这丫鬟是我的人,难不成她看到了你买通这丫鬟,所以才故意在这丫鬟前面说这香的事儿?”
吕贵头上有了汗,“姨娘说的是,老奴现如今做事极其小心,老奴可不敢让人发现这丫鬟是姨娘的人。”
雪娘皱眉,“傅禾菀怕是从翠茗那里听说了玉姨娘在用这个香,想着找到这种香,趁着玉儿疯,我又被打不能伺候夫君的这好时机,想要彻底抓住夫君,我岂能让她如愿?”
吕贵家的讨好道:“主子,您需要老奴出去为您寻此香吗?”
“不用,这燃香,我若想要,自有人会为我奉上,你们都下去吧。”雪娘说完,已经是疼的没了力气。
傅禾菀一个名门之女, 自然是不会通晓这些,她怕是听着有这奇物,也难寻到买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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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禾菀去了静宁堂请安,广平侯崔氏正同宋檀说着话,瞧见她进来了,满脸皆是笑意。
“禾菀来了,快坐。”崔氏招呼着吴妈妈将最好的茶上来,又拿出一匹亮色丝绸,“禾菀瞧瞧,这样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