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我真的要说说你了,要牢记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不是普通老百姓了,统工部是纪律部门,每一项工作,每一个人事任命,都是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就是纪律。”肖升毅显然没有打算给时来新这个面子。“至于孙雷刚才提到的个人意愿,那是人之常情,也符合相关规定,组织上会予以考虑。”
……
直到两人出来,孙雷就再也没有说过话。离开办公室,两人找了个地方抽烟,先冷静冷静。
“姓肖的这是针对咱们呀。”孙雷抽了一根烟,情绪才算缓过来。
“兴许是我们太不听话罢,本来我有些心理准备,但想不到他来得这么激烈。”时来新满心的无奈。
“把我们俩拆开,然后再往杰捷西兰站这边掺沙子,好完整的谋划。”孙雷再点上一根烟。
“刚才你稍有些冲动了,你主动求去,也许正中了他的下怀。”
“也不完全是冲动啦,我以前也跟你提过,其实一直存着有回去的想法,现在既然已经闹得如此的不愉快,索性就正式地提出来。而且,去沙尼、东越做开荒牛,不但辛苦还危险,我是真的累了,干不下去了。”
“你有你的难处啊,不过你要是离开了,吉盛堂那边该怎么办?”
“也许就像肖讲的,没有缺了谁不行这么一说,就算另外派一个人来接手也出不了大事,不是还有你在吗?我看如果你来接手,一点问题没有。”
“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才有多大能耐,说不好他要我接的是沙尼国那一摊子,我就完全抓瞎了。”
孙雷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轻叹口气:“也是,和沙尼国一比,吉盛堂的事情就是美差了,他完全有可能让他的嫡系接手。”
和孙雷聊完,时来新又独自沉思了一阵,越想越是郁闷,被肖升毅插手后,局面马上乱成一锅粥,怎么处理都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