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苏道:“七叔,把苏兄的玉佩当票给我,我明日去镇上将玉佩赎回来?”
苏七叔面露讶色,“你有钱?”
甄苏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得到镇上钱庄才能兑换成银子。”
出门在外,藏钱的地方是越多越好,她的随身包袱里有银票、银钱,加起来得有一百多两,但更多的都藏在手腕的圆柱空心镯里,内里可以藏银票。
苏七叔道:“明日,我随你一起到镇上。”
“好。”
被甄苏不幸言中,翌日天亮时,苏墨病倒了,开口说话,声音沙哑,面容煞白,吓得苏七叔当即使了银子,从渔村里雇了马车,将苏墨送入镇上医馆。
甄苏拿了一张千两的银票,兑换成十张五十两的,又兑了五十两银子,与人打听一番,索性在镇上租了一个小院安顿下来,在成衣铺子替七叔、苏墨买了换洗的衣衫、鞋袜,再备了一些式样简朴的男子首饰。
她从苏七叔那里将苏墨的玉佩当票取回来,从当铺里花钱将羊脂白玉佩赎了回来。
甄苏使了一百二十纹钱,请了镇上的妇人将两间小屋拾掇好,本想添薄衾,想着此物用途不大,便改买了三件秋披风,可作夜里的薄衾使,早晚寒凉时还能披披。
甄苏忙了一上午,之后去医馆。
苏墨刚在医馆里吃了汤药。
甄苏醒来,他又病了,现下不是一个人吃药,而是三个人都需吃药。
苏七叔道:“疏姑娘,你的胆儿也太大了,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就敢乱跑。”
就不怕遇上拍花子,拍花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