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想办法,我把情况向公安局打了个报告,可是公安局不听我的,给批了七天的拘留,也没什么大事就放了。”
刘青队长听后,也算石头落地了,七天就七天吧!遭点罪也没什么。
“老刘这样办,你去财务室给他交两角钱,按这个日子交。”秦厂长说完了批了个条子,日期是本月一日,刘青队长把钱交了。
“走,咱俩现在就去派出所,你有资历现在又是县人大代表,别怕那小警察打官腔,你唬唬他,压压他。”
他们俩来到了派出所,经过激烈争吵:“我告诉你,我闹革命的时候还没你呢?什么人多大官没见过,谷刚根本就没够犯罪,你马上给人放了,要不我就去省里讨个说法,”刘青把他的县人大代表证在那警察面前晃了晃,最后那个办案的警察让回当地派出所开了个守法的证明,明天就放人,刘青立马返回永星派出所开证明去了。
晚上她来到了生产队,坐在更夫室等刘青队长回来,等啊!盼啊!等到近零时刘青队长也没回来,“你爸爸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他那个人全屯人都是知道的,他是不会惹事的,更不会偷东西,明天刘青队长回来爷爷去告诉你。”刘冒礼对她说道。
她往回走,漆黑的夜,乌云遮住了明月和繁星,呼啸的北风喔喔做响,给她带来了恐惧,她平时是不怕走夜路的,何况生产队就在她家的右后侧,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可是今天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个人影在她身后跟随,回头看可是什么也没有,是妈妈吗?是妈妈的灵魂在陪伴她和保佑她妈?她回到家,二弟,三弟已经熟睡,小弟趴在窗台上向外张望:“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抱起来小弟。
“小弟,姐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许哭。”小弟听完,哭声戛然而止。
她也多想笑一场,但向谁哭,自己立过誓言今生再也不哭了。
“姐姐我饿了。”小弟弟嘟囔着。
“你等着姐姐给你拿面包去。”她打开了碗架子,爸爸买的面包还给小弟留了三个呢?上格没有,下格也没有,,她记得她没有放错,她就放在上格了。她即可就明白了,冲进屋里,用双手分别拽住了二弟和三弟的耳朵 :“你们俩给我起来,谁把面包偷吃了。”三弟揉揉小眼睛把被盖在了自己头上,二弟光着膀子坐在炕上,她怒火中烧歇斯底里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暴怒,“啪啪”两个耳光打在了二弟的脸上,霎时二弟的小脸蛋留下了她打的通红的手印。
“姐姐,你打吧!我饿。”她猛地抱起了二弟心如刀绞的说:“都是姐姐不好。”
她的眼前金星乱舞,随即一片漆黑:“咣”,又跌坐在地上。饿,是太饿了。她岂不知饿的滋味。她让二弟给她拿了些水喝,她好了许多:“姐给你做饭吃去。”
她做了一盆疙瘩汤,姐四个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很饱的夜宵。三个弟弟已经熟睡了,她思绪万千难以入眠,命吗?难道都是命运安排注定的吗?思维最后停留在二维的身影上,十多天没见着二维了,是和他妈妈去县城里住去了吗?他偷奶坨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又被他妈发现了,他妈是不是又暴打他和罚跪了,特别是他妈,有时去公厕碰上,黑长的脸上长了二个溜圆的较大双眼,一见着她,就似发疯的狗一样盯着她,仿佛要张嘴把她吞了,使见着她就胆战心惊,远远的躲着她,也不去公厕。
刘青队长在当地的派出所开了个证明返回了爸爸被抓的派出所交给办案的警察,就把爸爸释放了,当天中午刘昌礼就将好消息告诉了她,而且还告诉爸爸到小年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