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至于嘛?”老浮头说出了房顶俩人的心声。
一家子默默的看向他。
浮大白:“要不您回想回想他都干了啥?是不是多少次都直接间接的要把咱往死里弄?”
老浮头嘟囔道:
“话是这么说,但好歹一家人,别的都不说了,毁脸就不必了。
回头要是被人发现,再证明不了他是谁,可别再说咱们抓了别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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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这么说,就正常多了。
一家人想了又想,还是第二种解气。
大郎他们觉得浮二白要是胳膊腿都断了,又灌了哑药,怕是出去就活不成了,所以也赞同了后者。
在他们眼前,虽然活的很痛苦,但也能给家里赎罪,他们也能照顾照顾他。
至少他死了还能捞个棺材,他们能把他埋了,不至于落个暴尸荒野的下场。
家里人的做法虽然听着狠,但大郎他们还真没理由反驳。
浮大白就说不等天亮了,他现在就去买哑药,然后刚一出门房顶上就有一声音说:
“嘿兄弟,别去了,使这个,诏狱特产,好使。
我们先走了,等你进了锦衣卫再聚聚!”
一包药被扔进院子,浮大白立马对着屋顶抱拳说了声:“谢了兄弟!”
没人回答,也不知道人是真走还是假走。
把药拿回去,用水冲了给浮二白一灌,别说,是好使,老杨氏拿大锤抡他胳膊,他都喊不出声了。
这也就是家里没柴房,所以还是把他送回了房间,撇到了炕上。
看那瘫软的样,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再甭想搞事了。
家里弄得都饿了,反正浮大白几个刚回来的也要吃些东西,索性下了一大锅面,一家子一起吃了顿夜宵。
但谁都没提去给浮二白送,就连最孝顺心软的大郎都因为路上被砸又被偷的事伤透心,不想管他了。
他这一辈子,谁知道活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