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破防了。
“然后呢?”虞清颜问。
云裳:“郑雨蝶虽然见了红,但没什么大事,她搬去湘盈夫人的别院养胎。湘盈夫人向郑尚书哭诉了几句,掉了几颗眼泪,郑尚书就去给席宴江穿小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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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尚书惧内。
他怕自己的正牌夫人,同样也怕外室湘盈夫人。
正如郑雨蝶所说,往上提拔费劲,是往下踩还费劲么。郑尚书也恼那个席宴江不识抬举,伤了郑雨蝶,大过年的惹他爱妾神伤,哭得他心都要化了,害他哄了好久。
云裳:“席宴江刚托人疏通了关系年后升职的事怕是要泡汤了,听闻郑尚书让人特殊关照了席宴江,把他调去了个又累又没前途的位置上。席宴江被救之后醒来得知,差点儿气吐血。”
“自作孽不可活啊……活该。”虞清颜捧着手炉,“郑雨蝶呢?是打算在她娘那儿躲几天,过了这段时间跟席宴江继续过日子,还是分开?”
“应该会和离吧。她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而且让那些护院下手也毫不留情……哦对了,她还把那些护院小厮都给带走了,听说挺养眼的。”
虞清颜讶然。
虽然郑雨蝶刻意隐瞒她的身份,但席宴江目的也不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俩被骗婚的事谁也别说谁。不过郑雨蝶当断则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吃瓜群众虞清颜表示乳腺通畅,也很欣赏。
虞清颜:“去请位太医给郑雨蝶好好调理一下身子。被席宴江家暴两次,动了两次胎气,可得好好养一养。”
长公主亲赐太医医治,惊动了郑尚书,冒雪赶到湘盈夫人的别院,忙不迭谢恩。
空荡荡冷飕飕的房间里,养伤在床的席宴江得知此事,惊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说什么??!”
长公主赐给那贱人太医??!
他嗓音颤抖,尾调都惊得破了音。
然而不小心牵扯到了胸口的内伤,眼前一黑。
又“咚”地一声,一头栽倒回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