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音淡道:“是三郎误会了,云音不觉有错何来认错之说?”
陆淮书蹙眉冷道:“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自然是来取我的嫁妆,被伯母拿走的那一百金。”
陆淮书先前那点怜惜荡然无存,眼里满是嫌恶:“张口闭口银钱,你真是俗不可耐!”
想那王氏贵女钱财无数却将他送的兔子花灯视作珍宝。
姜氏和她简直是云泥之别!
姜云音:“三郎清高,不如替你阿母还了我的嫁妆?”
陆淮书自然是拿不出的。
他未管过钱财,虽得了官家赏识但暂未封官。
她的话扎了他心窝子,他觉得丢了面,愠声道:“冥顽不灵,我没时间同你废话,你若有胆便去问阿母要吧。”
昨日清晨若不是陆谢氏和谢璇璎来了,她哪能全身而退?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