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者,左边穿灰色长袍,满脸慈祥,右边的老者高对方两个头,金色的长袍遮掩不住强壮的身躯,即便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依然阻挡不了嘴角弯起的傲气。况拾玖他们的到来,他们丝毫不关注,亦或者说,在他们眼里,犹如几只蚂蚁到脚边。
“将军!”右边的老者趁着对方没有起士,执马踩高挂的单象,因中路有炮,二线有车,所以对方的将根本无法动弹。“哈——唬!鼠哥!你输了!小草!豆花吃咸的!”
“虎哥,你的马跑不了!”
“我的马瘸了?是没吃饱还是被你小草给绊倒了?”
“虎哥!虎哥!虎哥!”
三只小鸟叽叽喳喳喊着,况拾玖听明白了,左边老者是鼠爷,右边高大的是虎爷,而中间那位,便是第三位爷。
“树爷说的是……”
“吃!”鼠爷不等三只小鸟往下说,执将飞渡楚河汉界,吃掉对方的帅。
“啊!虎哥帅死啦!”三只小鸟异口同声喊着。
虎爷选择性耳聋,听见小鸟赞美,得意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瓜子,摸着摸着,忽然意识到小鸟好像不是在夸自己,看了棋盘,连连说鼠哥不讲武德,自己的马挡住了两位王,王不能见王,所以马不能跑开也不提醒。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