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该回去了吧?”周寅累得靠墙蹲着,从吃完午饭走到太阳都快下山了,他现在只想躺下来休息。
“等一下。”站在一间破旧的民居门前,发现这里家家户户门上都贴着一张黄符,她透过破洞的门板看进去,再三确认才上前敲门。
要搞事了!他急忙站起来,就知道她在这附近兜兜转转绝对不简单!瞧,这不开始行动了?
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她又敲了一次门。奇怪,烟囱都出烟了,代表里面有人在做饭,怎么不来开门呢?
她后退几步,突然发力前冲起跳,三两下就跃上了围墙之上,商府那么高的围墙都能上得去,这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一套动作下来,动静却不大,屋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有人爬上了他家的围墙。陆鹿跳下去就把门栓抽走,等周寅进来后又关上门,还很有安全意识地塞上门栓。
周寅看到她的举动,就知道这屋里的人有麻烦了。同情他们一秒钟,他幸灾乐祸地偷笑着。
如同回到家里那样随意,他们进了正厅后直接就坐在长凳上自己倒水喝了起来,主要突出一个不客气。
屋主哼着小曲捧着一碗面条从厨房走出来,听说昨晚仙临镇发生了两次恶性袭击,市长今天早上特意给南市居民下了紧急通知,提防陌生人。他既没亲戚又没朋友,孤家寡人的,所以刚刚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差点吓个半死,幸好没有去开门,谁知道门外的会不会是传说中的恐怖分子。
然而有时候不是他不开门就没事,因为真正的恐怖分子是会登堂入室的!但他看到厅里正在悠闲喝茶的两人时,吓得手上那碗面条什么时候落地都不知道。他转身就想跑,没两步就被一脚踢翻在地上。
陆鹿一脚踩在他的身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这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短袖马褂,马褂上打了不少补丁,加上屋里一贫如洗,无一不在证明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没钱……”屋主身体抖成筛子,他都这么穷了,居然还有人入室抢劫,有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