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你把老大贬低的,就偏心老二那样的花花公子,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了是吧?”
“你呀你,就事论事,老翻旧账做什么?”
朱父年轻时有不少风流韵事,婚后倒是收了心,一心一意对待家庭。但他对妻子多少有些亏欠,正要搂上她的肩膀要哄一哄,无意中望了窗外一眼。
他不由有些意外,又有点兴致似的笑了一下,示意妻子也往下看去。
“你看,说曹操曹操到……”
简之涟和邵翊辞在楼下等司机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恰遇上一辆兰博基尼从外面开进来。炫酷的红色车身惹眼至极,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张扬的红光,恰好停在了他们面前。
“涟涟姐?”朱景越推开车门,露出一张妖孽般的笑脸。
与此同时,他哥哥朱霁阑也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了,目光一错不错地凝着简之涟,温润如玉。
他低声道:“涟涟,好久不见。”
邵翊辞唇边的笑意淡了些,他不动声色地朝简之涟挪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简之涟和青梅竹马的兄弟俩刚闲聊了两句,身旁微凉的袖口似是无意间擦过她的手背,一下,两下,从暗戳戳到明目张胆,刷起了存在感。
她抬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聊天,甚至没有偏头给丈夫一个眼神。一分钟后,身旁的男人停止了小动作,简之涟悄无声息地抬了抬胳膊,纤长微凉的手指准确无疑地捉住那只作乱的袖子,然后径直往下,握住了作为始作俑者的大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邵翊辞反握住她的手,将其完全拢在手掌心,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变得真实起来。
幼稚,简之涟心想。
朱景越最擅长撒娇卖乖,“涟涟姐好久没来了,不在这里住一晚吗?你的房间一直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再说了,要不是我和哥哥恰好现在回来,就要错过这次见面了,”
“不了,我和你姐夫是今晚的飞机。”
剩下的话邵翊辞已经听不进去了,也不知道简之涟是怎么拒绝兄弟俩的挽留是,一直到坐上回程的私人飞机,他脑海里都飘荡着“你姐夫”三个字,心情好到不可思议。
原来这就是有了名分的感觉。
名正则言顺,重要如斯。
简之涟正坐在他旁边看公司年报,见他半天也只是安静坐着,不睡也不说话,睥他一眼:“傻了?”
邵翊辞如梦方醒一般,拉起简之涟之前牵他的那只手,低头亲了一口,然后笑盈盈看着她,“涟宝,我很高兴。”
“……我说了别叫我这么肉麻。”简之涟抿了抿唇,耳朵泛起玫瑰色。
邵翊辞似是有些委屈,“可是,他们都可以叫我夫人的小名。”
简之涟:“……”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