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自己不愿原谅太子,可太子去了旁的女人院中,她又吃醋。
真是……十足后宅女子做派。
冷玥掩去眼底一丝冷漠,温声劝道:“是苦了太子妃,也是……苦了天下女子了。”
“冷先生这话怎么说?”
“我家祖辈,正是有感于天下女子之苦,后宅女子之苦,才定下男子不得纳妾的族规。可惜,太子妃……”他声音一顿,“是不才僭越了!太子妃勿怪!”
“不妨事,”云媞苦涩地笑,“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也是……我的意思。”
她顿了顿,“先生可是真得觉得后宅女子苦?”
“自然。”冷玥放下银箸,认真道:“不才曾在药王面前发愿,愿以此一身,尽解天下后宅女子病痛之苦。只是……不才只有一人,人微言轻,实在是……”
“冷先生真是菩萨心肠。”
云媞想起了什么,回身示意可心为冷玥酌酒,“这般心胸,倒是和你的师妹很不一样。”
冷玥面上神情空白了一瞬,“师妹她……年纪小,不懂事。可她本性不坏,再大些,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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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媞微微冷笑。
冷枫年纪小,不懂事?
可她虐待药童的手法,可真娴熟啊。
想着,云媞举起酌满的酒杯,“天下不平事何其多?到底还是先生慈心。冷先生,请满饮此杯。”
冷玥举杯,一饮而尽。
没看到对面的云媞,幽深的双眼。
另一边,李怀肃憋着一口气,去到秦若兰院中。
这秦若兰只觉李怀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忙忙使小茜为她换好衣裳,迎了出来:“太子哥哥,都这么晚了,你、你……”是不是要留宿?
秦若兰喜得一张小脸上,简直笑出了花来。
李怀肃皱眉,“你这几日,在自己院中,都在做些什么?”
“没、没做什么啊……”秦若兰眼中划过一抹心虚。
“孤刚才进来时,看南边的花圃中,土都被翻过了。”李怀肃皱眉,冷冷看向秦若兰,“你这院中,原本栽着蕙兰和建兰。这季节,正是休眠的时候。南边的花圃里,墨兰正是盛开的时候。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