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煜惊诧不已。
“哎呦,您老就别戏弄晚辈了,一个马夫,怎么可能受到晋王器重,赠以腰牌?”
老钱继续拿郑煜开涮,调笑道:
“兴许是老夫马给他养的好?”
见老钱嘴里没一句实话,郑煜决定换条路继续套。
“哈哈,钱老您真会说笑,得,您不想透露便不透露,既是有缘在这鸟不拉屎的西境相聚,那便理当喝它三大碗!”
平日里把酒当水喝的老钱,一没挑明郑煜想把他灌醉的小伎俩,二没跟郑煜碰杯,三也没赶郑煜走。
就只是略带讥讽意味,笑着摇了摇头,随之无视郑煜,继续自顾自小酌起来。
自讨没趣的郑煜愠恼归愠恼,却也没自降身份跟一个叫花子发飙。
套不出话,大营内也不缺这一个人的伙食,郑煜想着,所幸就要老叫花子接着等,回头等出结果来,一旦发现这厮是偷来、捡来、骗来的腰牌,便立刻冠以严重诈伪罪砍了他脑袋!
然而就在郑煜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老钱又突然叫住了他。
“哎,等等。”
郑煜回过头。
老钱一边倒酒,一边头也不抬道:
“我这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