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吵!啦!”
嬴诗曼一字一顿,用极为无奈的语气喊道。
“哼。”
“哼!”
陈庆和王芷茵先后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对方。
“唉……”
“坐下,用过饭咱们就回去。”
嬴诗曼有气无力地往下压了压手。
王芷茵昂首挺胸,大喇喇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陈庆摇着头,坐到了主位。
夜深人静时。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落下帷幕。
相里菱依附在陈庆的怀里,喘息未平。
“陈郎神思不属,在想别的女人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方才你非得让我喊出声来,故意气芷茵妹妹对不对。”
“别提她,等会儿还要再战一场,不要搅了我的兴致。”
陈庆不耐烦地别过头去。
“有时候我挺羡慕她的。”
相里菱抬起头,眸子在黑暗中晶莹闪亮。
“芷茵的家世外人难以企及。”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陈庆没好气地补了一句:“你怎么不说想她打谁就打谁呢?”
相里菱嗤笑出声:“我倒是觉得她嫁入咱们家里挺好的。”
“除了你,没人能治得住她。”
陈庆板起面孔:“你当我是开回收站的?什么破烂都往这里塞。”
“她要是再惹急了我,我……”
相里菱劝道:“陈郎切莫如此,小不忍则乱大谋。”
“若不是武成侯在朝中护持,光是你封侯之事,就得惹出天大的风波来。”
陈庆思量片刻,重重地叹息一声。
王翦什么都没做!
但不动如山,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武将闹得再凶,兵部尚书也不为所动。
“这都是陛下的意思,老夫也做不得主。”
“尔等切莫再生事端,老夫自有主张。”
“君无戏言,诸位不要误了自家前程。”
哪怕没亲眼见到,陈庆也知道,这位岳祖父起码帮他分担了一半的火力。
“婆娘不是好婆娘,但是岳家是好岳家。”
“今天先欠账一回。”
陈庆翻身起来披上里衣。
“陈郎哪里去?”
相里菱诧异地问道。
陈庆随手把外袍披在身上:“一炮泯恩仇,我去狠狠地干·她两炮,答谢岳家的护佑之情。”
“哎!”
相里菱没来得及叫住他,陈庆就匆匆关上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你真是……”
她哭笑不得,早知道就不提这事了。
——
次日。
午时已过,陈庆还未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