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仓世故一笑道:“马福安是在给公子存钱呢,公子把他带上山,可是带对人了。”
祝文文吸了一肚子凉气,又轻轻吐了出来。
在静谧的的夜哈哈大笑道:“他说起来也是个人才,今日那会易容的死了,咱们手腕上的红绳也能丢了。
有了钱,咱们的地盘可以扩得更大,收更多的人。把这附近的山头都占了,咱们真就算有咱们自己的部曲了 。”
小灵子见小姐拉着自己开始跳起舞来,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公子,马公子约您去大殿相见呢,你还去不去?”
一旁的谷大仓道:“还有梁山伯,也说要来。”
祝文文只顾拉着小灵子转圈道:“马文才还要陪那位贵客,哪里有时间来见我。那梁山伯下了山就不会再回来了,不用再想了。”
小灵子感叹道:“那梁公子真是厉害,他怎么就在咱们山脚下的乐同县当县令呢 ?”
祝文文转得累了,弯着腰喘着粗气道:“我哪里知道他的底细,我也是在姜家才知道,他是乐同县县令的事。他离咱们这么近,我们竟然不知。他倒是瞒个严实。
自从他被举了孝廉,做了官,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咱门的布料和军衣也是他派人劫走,送给姜家的。
看他如今的行事,我真有些不看懂他了。”
祝文文说罢,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冬天上的月光想像一块冰做的,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会觉月光都是寒的。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本来就是个悲剧的故事。自己这个祝英台离梁山伯越来越远,这个故事也快要变成祝英台的独角戏了。
她想着想着,突然感觉这样冷的月光中,幸而有小灵子和谷大仓陪着自己。
否则无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外面的那个世界,她都会感到孤独。
忽然三人听见一声喷嚏的声音,藏在黑影处。
谷大仓,仓啷啷拔出长刀,朝着一个黑影喊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砍了你了。”
正在月光下站着的祝文文也被吓了一跳,她摸着身上的腰刀,跟着吼道:“谁,给老子滚出来。”
小灵子有些害怕,叫了一声公子,离祝文文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