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自己没脸的事,别人都提,只有你问来问去。
这包狐狸的位置的刚给了你,屁股还没暖热,他溜须拍马的功夫你是没学到一点。
只拿你那直爽的性子,去揭祝老大的短。上面坐的那位虽是个人仁厚,真哪一日发起狠来,你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也收着点你那性子吧。”
林二虎被妻子这么一说,抬眼向上一看,祝老大果真黑着脸,往自己腹内正灌酒呢。
他怕祝老大真把包狐狸手下那些人再收回去,老实坐在席上再说话了。
祝文文喝着酒,想到马文才今日替自己解了围,心内感谢。
可自己收了这么多的人,有他在,自己还是跌了面子。
真是一座金佛,把自己的所有颜面全部压在脚下, 她要谢马文才,可心里也气马文才。
心内不爽,就多喝了几碗酒,冬日的寒风一吹,外冷内热,两个脸颊们冻得通红。
不多时他酒气上涌,浑身燥热难耐,起身带着小灵子和谷大仓离了席去,到处走走散散酒气。
酒席上酒气人气,污浊之气久散不开,出了后院那道门,一阵冷风扑面,祝文文脚突然软了一下。
抬头望去,就见月朗星稀,寒气逼人。
祝文文喝多了酒,这数九寒天正合他心意。她故意吐出一团团的白气,和小灵子嬉戏。
两个人在月亮下相互踩着影子玩,尽显女子的淘气。
谷大仓见小姐难得的高兴,心里也跟着欢喜起来。
站在一旁道:“公子今日真是有好心情,酒也喝多了几杯,难得有这样的快活。”
祝文文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月亮道:“今日金佛到了寺庙,除去花销,只一天的香火钱就这个数。”
祝文文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头,在谷大仓和小灵子面前晃了又晃。
小灵子吃惊的道:“这么多,刚才马管家说的,可比公子比的少一半啊。”
祝文文只一瞬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