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内问道:“我昨日在山上,打了一头母鹿,得了一副上好得鹿胎,我去拿来给祝夫人补补身子吧。也让夫人好得快点。”
赵阿娘又道:“包副将我家夫人说了,谢包副将的好意。眼前后院中还有大事要办,包副将还是帮我家公子把大事料理了再说。”
包奎听后,在窗外乖乖点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我去和祝公子说话,等夫人家事解决了,我把再把鹿胎给夫人拿过来。”
幸好姜正仪在底下爱又叫又闹,这要是被众人听见包奎这些话,怕是祝夫人有嘴也说不清了。
屋内姜正仁脸色铁青,他不愿把云熙妹子错想。可这叫包奎说得话。他又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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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夫人低头不语,现在越说越错,不如不说。
杨氏眼睛笑弯了,呵呵笑道:“妹妹这般姿色被人垂涎,实属常事。妹妹又没理他,你生什么气?”
姜正仁扭头吃醋不语。
姜正仪见包奎坐下,自己一身冰水,仍不服道:“你二人并非清白,只是没被我捉到,真是苍天无眼。”
祝文文听姜正礼的话,说道:“大舅,我看您还是不冷。
冻透得话,舌头也就冻住了。
我怎么听说你去捉的到的是大舅母呢,包副将的拳拳之心被你说成了龌龊之事。”
包奎上前揪住姜正礼衣领道:“你不可污蔑祝夫人,祝夫人如天上的明月,你嘴里放干净些。”
他伸手要打姜正礼,看了一眼旁边的余氏,手不自觉放了下来,只是狠狠的瞪了姜正礼一眼。
姜老太让自己院子里的人,抬着一口黑漆木的樟木大箱子出来,放在祝文文帷帐前道:“我只能拿出这么多,姜家的家底只有这么多。”
祝文让小灵子打开箱子,全是一块块的碎银子,整个箱子加起来怕也没有三千两。
祝文文看着一箱子银子,道:“外祖母果然是看不起我我们祝家的人。
三万两银子你拿这一箱银子就给我打发了?我还是能算出这么大的庄子能有多少的家底的。
外祖母是不打算让二舅穿衣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