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祝夫人藏起来,我自然也把她藏起来。”
姜老太猛得将手松开,叫上二儿媳去拿银子。姜老太爷满心不愿,事到如今也是无法。
包奎几步跨进帷帐里,拍了拍身上的雪,坐下开始喝茶。
对姜正礼和余氏视而不见,只和祝文文说话。
“祝夫人可还好?那日我捉那姜云澜走,赶回来救她时,却见祝夫人一屋子人都不见了。
想着就是姜家这父子二人把夫人给藏起来了。我昨晚还在整个院子里找,都没有找到。
今日见黄猴山得人来,我就一直在书树上看,我就是想看看,她所谓的爹娘到底是怎么的嘴脸。
刚才祝公子那一番话真是痛快,算是为祝夫人出气了。
只是夫人现在如何,我能否进去看一眼?”
要不是见祝文文在此,包奎此刻怕是要闯进去了。可有祝家人在,他不能没有规矩,怎么说还是要顾及祝英台的面子。
祝文文见他如此问,以为是他不放心。
笑道:“母亲冻了一夜,身体正在恢复,此时在床榻上不能见客。等母亲身体稍好些,定出来谢过包副将。”
包奎看了姜正礼一眼,眼神如刀。
起身道:“我就在窗下问候一句,听见夫人的声音也就安心了。”
祝文文见包奎执拗,心中不安,难道他如谷大仓所说,真的对自己的母亲有别样的情愫?
她不愿相信,更不想被周围人看出来。
见包奎起身,立马打圆场道:“也好,你这样尽心尽,真不愧是马家的亲兵。包副将在窗棂下问候母亲就好。”
包奎起身来在窗户下,向内低声问道:“祝夫人可好些,我找了您两日不见您的身影,姜家人可有伤害您么?
他们要是伤害您,我现在就去打那姜云澜出气。”
门内赵阿娘声音传出:“包副将,我家夫人说谢过包副将关心。此刻我家夫人不便起身谢包副将,等夫人好了再亲自谢过。”
包奎听是赵阿娘传话,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