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竟还说是英台的不是,若不是谷大仓舍命相护,当时英台的命岂不是已经休矣?
祝夫人脑子杂乱,口中碎碎念叨:“他们为何这样对我,为何啊~”
包奎见祝夫人神情慌乱,怕她一时痰迷心窍再憋出什么内伤。
上前劝道:“属下听下来,认为祝家小姐真是女中豪杰。谷大仓也是条汉子,实在使人敬佩。”
炒豆儿的丈夫听包奎这么说,也跟着比着大拇指道:“那壮士真是好刀法,也是真侠义。
要不是哪个姓谷的兄弟侠义,我家婆娘的命也没了。”
听那汉子说话,包奎财知这中年汉子和那十几岁的炒豆儿竟是夫妻。
见二人年龄相差较大,也是内心存疑,不便明说。
只听炒豆儿仓才一番说法后,包奎早就咬牙切齿,怒气翻涌。
听了谷大仓的义勇忍不住感叹,听得姜家人颠倒黑白,气的咬牙切齿。
包奎望了祝夫人侧颜心想:“这姜家这般泯灭人性,欺侮祝家小姐,难道祝夫人还要忍不成。
若祝夫人都能忍,那还真是枉为人母,我也真是看错她了。”
包奎虽贪恋美妇,但美妇抵不过侠义。 他只等看祝夫人怎么说。
祝夫人此时心思混乱不堪,自私想来,半年前兄长对英台不公,难道当时就有长姐在院中么。
若当时长姐不在姜家后院之中,兄长依然这么对英台,可见兄长对自己是早有怨言。
“他趁我不在欺辱我家幼女,我如今再说什么都是无意的。只有振作,让兄长一报还一报才好。”
身在土地庙里,竹夫人算的是被炒豆儿一小女子一番话彻底叫醒。
“常言道;父慈才能子孝,兄友才会弟恭。
父兄这么对我,我以德报怨。他们见我好欺,竟以怨报德。我非要找兄长父兄问个明白。”
她心依死了大半,抬头家见炒豆儿伤感,内心实在可怜这个姑娘。
上前扶起她道:“豆儿姑娘,真是难为你了,你兄嫂二人死得原冤枉,全在姜家的错,这账以后再算。
只是不知你现在以何为生?这次来羽家庄只是要祭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