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手发出尖锐的叫声,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只觉得自己的耳膜要破了。 触手退下,我的身体一松,能动了,我连忙向前一滚,不停的拍着肩膀,那东西却已没了踪影。 “别拍了,快过来......” 费溪喊道。 我扶着墙,赶忙爬到费溪身旁, “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悻悻的开口问道。 费溪走了过去,伸出指头沾了点黑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了半晌开了口, “你可记得刚才墓室里的黑影?” 我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这东西似乎是传说中的刑天,我在我爷爷的某张照片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