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冰冷的东西缓缓向上,最后停在我的肩膀上。
"费溪..”
我颤抖着轻轻的喊道,
费溪不解的回头,
“莫掌柜,那白烟的毒不好解,若......”
费溪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手电筒缓缓的移向我,
一只冰凉的触手,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脖子,我想挣扎,却不知为何,无法动弹。
手电筒照向我,背着光我只能看见费溪的轮廓,看着看着我发现不对劲。手电筒照向我,我的影子应该在身后,可此刻我的身前却出现了一大片影子。
我背着光隐约看见费溪的嘴一张一合,可他的声音却好似离我越来越远,我努力张嘴想喊,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我感觉那股冰冷从肩膀缓缓贴近我的下巴,我僵硬的低下头,只见一只似人非人的脸,那脸长在触手上,此刻正紧紧贴在我的脖子上。
我整个人如坠冰窖。
一枚铜钱贴着我的耳朵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