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诡异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过去这些时日,无论纪芜还是谢铮,对于当下的情况都有了不少的应对办法。
所以他们“各显其能”,很快缓解了各自的不适。
只是当彼此向着对方再看过去时,皆有些欲言又止。
尤其是纪芜,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疑问。
因为她对于谢铮刚才的情形,实在是太清楚了,可……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能力让男人怀孕来着。
“行了,这外面怪冷的,有什么话咱们进屋去说吧,”荣安郡主吩咐一声,率先拉着谢淮裕走在前面。
谢铮回到纪芜身旁,两人跟在后面。
一行人进到屋中,坐在了特制的宽大软榻上。
这张软榻是从前荣安郡主特意找人定制的,为的就是能够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坐在上面聊天。
不仅如此,软榻还能在闲暇之时用来打牌。
下人们很快端上了果子茶,不必荣安郡主开口,谢淮裕便伸出手来,为妻子倒了一杯。
他抬眸,向坐在小几对面的谢铮看了一眼,示意他有样学样。
于是,这屋子里的两个女人舒服地靠在软榻上,只有她们的男人在跟前忙活着。
荣安郡主喝着热乎乎的果子茶,目光再次往谢铮身上打量。
她同样瞧得出,方才儿子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询问道,“我……我生的确实是个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