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伺候殿下,过后重重有赏。”
……
砚安出了屋子,一阵风迎面吹来,只感觉头昏脑胀的厉害。
甘白担忧的扶住砚安,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砚安的脸色。
“小郎君……”
甘白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屋内‘哐啷’一声响,随即就是岑漪的一声怒斥。
“滚出去!”
岑漪受了师傅的施针状况已经好了不少,原本想着挨过情毒的药劲儿也就好了,可谁知一道陌生的气息凑上来,紧接着腰带衣襟被尽数解开。
天知道岑漪睁开眼睛瞧见那男倌儿时候的感觉。
怎么回了府中,这女帝的钉子还能跟来。
男倌儿正窃喜着完成了主子‘留在王府’的任务,可抬眼就看见岑漪愤怒的眼神,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拽着手臂甩开。
“呃…女、女君……”男倌儿缩着身子,满脸的惊惧。
“君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你塞紧我房里?”岑漪太阳穴突突跳着,后脑也被灌了泥浆似的昏沉的难受。
男倌儿吃了一惊,没想到岑漪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女、女君…奴不知道女君再说什么,奴只是……”
男倌儿眼泪刷地落下,身子颤抖得厉害,神情与动作配合的完美叫人看不出破绽。
“妻主!”
门外砚安听见动静一个箭步冲进来,看见房内的状况更是愣住。
“来人!”
岑漪扬声,院子隐匿得到安慰轻飘飘的落在屋外。
“将这人拖出去,送回醉香楼。”
砚安只瞧见从窗户外翻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暗卫,提着那男倌儿的脖领子又翻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