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到底又在沉浸于什么?
看似简的女生?
长相这种东西也太过飘渺了。
那么是新生的友谊吗?
连旧的友人都保护不好,有什么资格说友谊,就像阳痿的家伙没有资格对爱人说''今晚让你爽上天!''一样嘛......
再不济是爱情吗?
嘁,我自己都不信啊。十几岁的小姑娘,我这人渣怎么能碰。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这个少女受了太大刺激,精神脆弱,想要无差别的挽留一切罢了。
她可能不清楚,但我应该清楚得很吧。
每次害死其他人后就信誓旦旦的隔绝自己,但一有人释放善意,就会马上贴过去。
我到底在演给谁看?
不是观众,更像是演给自己看,演给一只无形的眼睛看————
无非是自我摧残已达到自我安慰。
我这一辈子,到底有没有真正感到自己犯下了罪呢?
我这一辈子,是不是都是为了逃避自我责罚而自我折磨,顾影自怜呢?
车前远光灯照着道路,工业灰尘在灯柱里飘飘荡荡。
我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