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军士兵发出呐喊,开始向前冲锋。
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雷鸣,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士兵们的喊杀声冲破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空撕裂。
“射!”陆筝一声令下,稷山盗的弓箭手开始向下射出箭矢。
弓弦声“嗡嗡”作响,一支支利箭如飞蝗般扑向白波军。
与此同时。
两边半山腰上的营寨,也开始往下投掷滚石和擂木。
滚石带着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一路碾碎阻挡的一切。
擂木在空中呼啸而过,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已经有所防备的白波军士兵,高举着盾牌,抵挡箭矢。
盾牌相互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们紧密地靠在一起,形成一道坚固的盾墙。
防御滚石和擂木,虽然也有伤亡,但比之前的伤亡,要减少很多。
一些士兵被滚石和擂木砸中,发出痛苦的惨叫,但他们的同伴却毫不犹豫地继续前进。
白波军士兵很快就逼近了羊马墙,羊马墙后方的稷山盗抵挡不住,开始向后方撤退。
他们的脚步踉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羊马墙在白波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双方的弓箭手都在不断的射箭,耳边到处都是“嗖嗖”的声音,那是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还有“哚哚”箭矢射在寨墙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人们的神经。
但是,更多的是非常凄厉的惨叫声。
第一波的白波军冲上羊马墙之后,就已经伤亡惨重,起码一半的士兵倒在了地上。
鲜血染红了大地,汇聚成一道道细小的溪流。
受伤的士兵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们的呼喊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实在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