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识了路凡的手段，此时满眼都是狂热。

“您，是东方的华夏神吗？”

有人大着胆子问出。

路凡挑了下眉，看来他的华夏宣传大使工作做的很到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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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涨工资！

“您看到了吗？”

“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求华夏神怜悯庇佑！”

一群人垂首祈求，似乎将路凡当成了唯一的希望。

路凡摇头。

“我会为你们提供帮助。”

“但需记得，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 道法虽宽，只渡有缘之人。”

“人不自救，天也难佑。”

“与其待天来渡我，不如自做‘摆渡人’。”

类似的事情也发生在雍州七郡！

华夏州共有两拨人，一拨是宣传使者，代号‘天上客’，还有一拨是特工，代号‘地狱使’。

天上客主要往各个村庄行走。

他们身着白衣，手拿圣水，救死扶伤，自称白衣天使！

听说哪里有苦难，哪里就有他们。

他们会为百姓们赶走凶悍的‘强盗’，并以华夏神的名义赐下法器。

并鼓励民众自己拿起武器，与敌人背水一战！

地狱使则只负责对雍州异族的鼓动与刺激，主要是巴、氐、羌几族。

他们自称是地狱的使者，以赤铜鬼面遮脸，行走在各族部落。

来无影，去无踪。

早上在京兆郡极南，下午或许就出现在安定郡极北！

他们不宣扬神明，不参与战争，只贩卖消息。

虽然价格昂贵，但是消息及时保真！

据说如果你出的价够高，甚至能知道前赵帝刘曜早上吃了什么，睡了哪个嫔妃，和哪个大臣谈了话。

更离谱的是，若是能得到地狱使的认可，还能从他们手里购置一批神奇的雷电法器！

“真嘟假嘟？”

虚除权渠看着自家坑货儿砸，眼里写明了不信，虽然这个名号他也听说过，而且还被吹的很流批的样子。

有诗为证！

地狱使只引异族，天上客专渡华人！

啧啧。

这么厉害，他们怎么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