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爹!”
虚除伊余激动的解释。
“地狱使现在就在西市,听说是在族人眼皮子底下突然出现的!”
“最近形势紧张,长安先后来了三波官兵,皆是打着收税的旗号!”
“父亲您就不想知道那长安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说不准那皇帝刘曜根本不是收税,而是想假立名目除掉我们呢?!”
虚除权渠犹豫了下。
是啊,这税收的确实莫名其妙!
且不说还没到每年税收的时间,就算到了,收一次还不够,哪有收三次的?!
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还必须得是黄金,不能用别的抵。
要知道这天下的黄金都是有数的,他们哪儿来那么多黄金?
这最后一次,他们的族人险些跟那些官兵打起来!
要不是他们族人口众多,且他这个族长舍了半箱的金银,那些官兵可不容易退去。
那刘曜难道不怕官逼民反?
这么想着,虚除权渠也不由心动了。
“那就试试!”
虚除伊余连忙在前给自家老爹带路。
他一早就让族人盯着了,生怕那地狱使又突然消失不见。
过去时,地狱使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做交易。
起步百两银的定价,能免去一大堆因好奇捣乱引来的麻烦。
如果谁都能问消息,若是问自家丢的鸡去哪儿了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那他们地狱使得多掉逼格啊。
所以打一开始,地狱使的定位就是高端人群,贵族酋长级别的人物!
虚除权渠一到,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了道路。
他往地狱使身前的桌案旁一坐,也不含糊,张口就问。
“我想知道长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曜为什么突然要收黄金?!”
地狱使只看了虚除权渠一眼,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千两!”
“这么贵?!”
虚除权渠吃惊道。
虚除伊余早有准备,把准备好的银两让人抬了过来。
地狱使却仍摇头。
“一千两黄金!”
这下虚除伊余为难了,他可没这么多黄金,因此只能看向自家老爹。
然而,虚除权渠却‘砰’的一声猛拍桌子,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