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钱老心里清楚,也不会把云倾供出来的。
他没有痛快地给秦夫人和秦巧音解毒,只说了她们体质偏弱,应是早上的饭食出了什么问题。
钱老在太医院地位超然,秦御史早命人检查过那些饭菜,即便没检查什么来,也信了钱老的话。
钱老留下一张方子,让她们先按照方子来抓药,秦夫人和秦巧音喝过钱老的药后,方才觉得好受了些。
秦御史送钱老出了府,结果钱老前脚刚走,后脚秦夫人和秦巧音又开始吐泻。钱老坐在马车里,吩咐车夫赶车去皇宫。
钱老进宫之前,云倾正在和蔺菱昭玩猜枚令。
蔺菱昭往手里塞了糖,小手握成拳头,举到云倾面前。
云倾不仅要猜对糖在哪只手,还要猜对她手里放了几颗,云倾思索了片刻,指了指蔺菱昭的右手。
“我猜是这只手,有两颗糖。”
蔺菱昭瞬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然后缓缓摊开手掌,右手确实藏了两颗糖。
蔺菱昭把糖放在桌上,拽着云倾的衣袖,不依不饶地问,“幼幼,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云倾笑着扬了扬唇,“其实我也不确定你藏在了哪只手里,但我发现,一旦我看向你的右手,你就十分紧张。所以我猜测,东西应该是藏在了右手。”
蔺菱昭一脸恍然,随后追问,“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几颗糖呢?”
“你的手又不大,藏多了容易看出来。我记得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