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走,蔺菱昭也哀嚎了一声,把盘子往前推了推。
“幼幼,你怎么会留秦家的人在宫里用膳?瞧那俩人假惺惺的样子,我看了心里就不舒服!你还不让我教训她们,难道你真的原谅秦巧音了?”
云倾不紧不慢地又夹了一块豌豆黄,笑眯眯地鼓起脸颊,“昭昭,你真是太沉不住气了。我和秦家又没交情,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和她们一同用膳?这回秦夫人算计我不能在宫里处置秦巧音,还让我吃了闷亏,你觉得我是那种好欺负的人吗?”
蔺菱昭眼睛一亮,忙凑到云倾身边,笑嘻嘻地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暗地里对她们做什么了?”
云倾弹了弹指尖,端起一杯茶,轻呷了口,“等明日你就知道了。”
她说的越是神秘,蔺菱昭就越想知道。
最后,她把云倾身上的毒药全都搜了出来,云倾手一指,蔺菱昭便拿起那剩了半瓶的药,晃了晃,咧嘴一笑,“这下,有她们好看的了。”
云倾端着茶杯,笑而不语。
这夜风平浪静,可第二日,秦御史却急忙进了宫,请太医院的太医前去秦府为妻女诊治疑难杂症。
之所以说是疑难杂症,是因为她们在用过早饭后,便开始上吐下泻,喊了府医来,却是束手无策。眼看两人面白如纸,秦御史不得已进宫,低声下气地请太医过府。
等太医去了,竟也没查出原因来,只是给她们开了两服药,半个时辰后,秦夫人和秦巧音的身体没有任何好转。
巧的是遇上钱老回京,秦御史带人在钱老回京的路上把人拦了下来。
秦御史好声好气地跟钱老说明了原因,钱老虽然不悦,但也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去了秦府后,钱老先给秦夫人把了脉,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知道秦夫人中的是什么毒了。
钱老眼底闪过一抹暗笑,这种毒是他提炼出来的,他给了阿幼,也给了玉丫头。阿幼与秦府素来毫无瓜葛,也不可能对秦夫人下这种毒,不过他最近听说秦府与沈府似乎不睦,这毒许是玉丫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