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对外扬声喊道。
之后景砚的贴身近侍就弓着腰匆匆走来,近侍刚请安,景砚的话就惊到了他。
“方才孤跟太子妃研究了一番显德殿损坏事宜,工期复杂,明明就像……两三个月的工期。”
近侍一脸迷茫,但看了看太子妃也就一瞬明白过来,他含糊:“那两三个月是否太长了,显德殿等不了……”
“太子妃不是送了金丝楠木,还有琉璃瓦等物吗,用在显德殿内,孤想一定能在两三个月内建好。”
近侍完全明白了,殿下是想继续住在宜春殿,拿这些东西耗工期。
“是,老奴一定会通知下去,”近侍想这下换新东西了,殿下有的乐不思显德殿了。
近侍走后,月姜忍不住在景砚的怀中偷笑,她本来故意想让景砚不打自招的,要臊臊他。
后来觉得招什么招,让他给自己圆谎得了。
反正景砚那么会自圆其说。
“殿下,手疼。”
景砚刚呼出口气,月姜低语之声响起,他一垂头便看月姜的右手手指上冒出了血珠。
“刚才妾没注意将穿着银针的线扯断了,针藏在了衣袖上,动了一下就扎上了。”
“听说要含着才能止血,妾现在有孕不喜欢这血腥味。”
血珠一点点扩大,在景砚眼中虽算不得严重,但对月姜这种娇养长大的姑娘,已然是个小伤。
他听出月姜话中意思,握起她的手指,垂头将唇覆在月姜指尖。
淡淡的血腥味根本比不得景砚曾在战场厮杀,割断敌人动脉,血液喷涌出来的刹那震撼,所以并不觉得反胃恶心。
反倒月姜的指腹十分柔软,景砚为她舔舐着伤口。
片刻后,血味淡去,他观察着月姜的指腹,除了留有一个小小的红点,再不见血液涌出。
景砚最后吹了吹月姜的手指:“好了,下次小心点,别再这么冒失了。”
月姜不以为意:“反正有殿下啊,妾的手指伤了有殿下关心,手腕被勒破皮了有殿下上药。”
这话让景砚找回初次见到月姜的画面,她居然还记得。
“殿下,那你的手到底是谁咬的,哪位姐姐可是一直没跟妾说过。”
当景砚晃神间,月姜已经拉着他的手,指腹在他虎口打圈,酥酥麻麻的滋味让景砚一下想到月姜狠狠地给他一口,再到营帐中温柔小意为他吹拂伤口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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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谁,咬自己的是月姜,看见伤口后关心他的还是月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