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生日礼物嗖地一下就不见了,简直甚至回想不起任何细节,几度伤心欲绝,“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人,来一趟津泽州损失好几万。”
柏言着急地说:“你别哭,我们可以去找。”
“嗯。”
简直应和,极其缓慢地坐起身。
柏言搀扶着他,走到门边。
几步路的距离,两人硬是走了四分钟,鞋底几乎没离开地面,没有任何声音,以至于推门而进的人没有收住力,直撞过来。
“简直!”
“我们找到身份证!”
大力推开的门板横扇脸颊,简直揉着鼻骨,仰身倒向地面。
腰撞向地面,他疼得打滚,“哎吆!”
柏言张大嘴巴,“简直,是不是要死?”
医生放下手里的漫画书,指挥冒失的少年们,“快快,把他抬到床上去,以背朝天的姿势摆放。”
被搬回床上,撩开衣服,后背上又多出几道红痕,简直失声痛哭,一双泪目狠瞪着站在墙角的罪魁祸首。
“你们这些人呀。”棉签蘸上药,医生一面感叹,一面往他身上涂,“为什么总是莽莽撞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