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我二人情同手足,你打到的不就是我打到的嘛。”
罗贝尔含笑点头,二人立刻在掏出小刀料理野兔尸体。
“我去找锅和调料。”江天河自告奋勇,奔去营地的后厨寻找厨师,凭借撒娇的手艺轻而易举地借到了厨具。
三个男人将野兔剥皮抽筋,挤干肌肉间隙的红血,用木签串成一根根肉串。
用石头和泥土垒成一座小土灶,填进木头和煤炭,用野兔皮的绒毛作为火绒点燃。江天河搭上一片陶瓦板,将肉串依次摆放,刷上调料。
约莫两刻钟后,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飘出营帐,门外的两名守卫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
罗贝尔:“进来一起吃吧。”
两个小兵面露喜色,蹑手蹑脚地走进营内,坐在朱利奥身边。
后者大大咧咧地搭上他们的肩膀:“来来来,开吃开吃!馋死我了。”
六个人环绕围着土灶,掰开几块干硬的面包,蘸水软化,就着香喷喷的烤肉塞进嘴里。
士兵甲:“哦哦哦!好吃(德语)”
士兵乙:“谢谢主教大人(德语)”
朱利奥:“我超,别抢我的肉(意大利语)”
雅各布:“哎哎哎,小手不是很干净,你拿你自己那边的去(意大利语)”
江天河:“要是有孜然就好了(汉语)”
三种语言在帐内交替响起,罗贝尔不得不替他们挨个翻译,连吃饭的功夫都没了。
“好香!”
营帐的帘子又被人掀开,博罗诺夫流着口水坐到罗贝尔旁:“哪来的肉(波兰语)?”
“朱利奥他们猎到的(波兰语)。”罗贝尔递给他一串,自己终于得到空档,咬下一口兔子肉。
“原来如此……慢着,你会波兰语?”
“略懂。”
“好吧。”博罗诺夫苦涩地咬下一口肉,含糊不清地说:“我的德语依然讲得磕磕巴巴,你到底怎么学的外语?”
“格热戈日是波西米亚人,除了捷克语之外也会一点点波兰语。”罗贝尔笑道:“他是安科纳的主教,我曾经的上司。”
“说起来,你好像也当上主教了吧。”博罗诺夫不无嫉妒地说,“真好啊,十五岁就有了自己的事业,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在波兰当富家公子哥呢。”
“那你现在为什么来了奥地利
博罗诺夫不胜唏嘘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