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祝长盛自然也想留邰靖慈吃饭的,接收到妹妹的眼神便开口劝说邰靖慈:“军中近日并无大事发生,能有多忙?留下吃顿便饭的时间总归是有的!”
这话说完,邰靖慈面上便浮现了几分为难:“可是前日才到了一批战马,这几日分类登记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今日又被袁尚书磨了整一日,实在是……”
祝长盛这才想起来战马的事,知道邰靖慈不是故意推辞,而是实在是分身乏术,便也不好再强留:“既然如此,那便下次吧……”
邰靖慈这才如蒙大赦般舒了口气。
正要离开时,看见祝长安在一旁依依不舍的眼神,邰靖慈想了想,又转过身邀约祝长安:“新到的战马明日就会开始训练,若是县主感兴趣,可以来看看热闹。”
自从祝长安学会了骑马,三天两头便会骑着祝长宁送她的那匹红缨出去遛遛。
如今见邰靖慈邀她去军营里看战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那明日咱们军营里见!”
邰靖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将军府。
待人走远,祝长安才恨铁不成钢地睨了祝长盛一眼:“去岁父亲回都城的时候就说你天天追在邰姐姐屁股后面跑,怎么这都一年多了还连手都还没碰着!”
祝长盛一听这话,整张脸顿时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却不回答祝长安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你一个小女娘,整日却将‘屁股’挂在嘴上,成何体统!”
“这话二哥哥说说就算了,你一个天天在泥土里打滚的武夫哪来的立场说我?”对于祝长盛的鹌鹑行为,祝长安也懒得同他多说,翻了个白眼就大步往府里走。
第二日祝长安又起了个大早,所幸这次睡眠极佳,所以没有出现前一天那样因为早起而精神疲惫的情况。
虽说只是去观看战马的训练,但是祝长安觉得在军营校场上穿着繁复的衣裙实在是不方便,便脱了茹桂给她准备的漂亮裙子,换上骑装轻装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