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祝长安的话,邰靖慈不由一愣:“下官不过是军中一介小卒,侯爷竟提起过下官?”
“咳咳咳!”祝长盛面上一红,不等祝长安开口就慌忙替她解释道:“是我妹妹从小身子虚弱,父亲便让她以你为榜样,好好锻炼身体!”
祝长安先前只听父亲说起过大哥对邰靖慈有意,还以为两人早已经互通了心意。如今看大哥这反应,祝长安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暗恋啊!
见祝长盛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祝长安憋着笑没拆穿他,打圆场道:“正是呢!我当时身子刚好了些,听见父亲夸赞邰姐姐,便开始学习步射!”
“你竟还会步射?”袁子望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祝长安有意忽视袁子望,正和邰靖慈聊得火热呢,蓦地被插了一句嘴,面色顿时便沉了些许。
“不过会点皮毛。”祝长安收敛了嘴角笑意,冷淡地回答道。
袁子望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追问。
或许是祝长安的疏远太过显而易见,袁子望和刘知州没多久便要告辞。祝长安现在看见这两个人就烦,自然不会留人,笑眯眯地将两人送走。
袁子望上了自己的马车后便叫来随行的侍卫:“派人回都城打听一下,查查县主是什么时候开始学步射的。”
祝长安这头送走了两个瘟神,便想留邰靖慈在将军府用晚膳。
想着两人今日聊得还算投机,祝长安觉得邰靖慈应当不会拒绝,却没想邰靖慈想都没想就婉拒了祝长安的邀请:“非下官要辜负县主好意,实在是军中事务繁忙,脱不开身。”
听见是军中事务,祝长安嘴一撇就转头看着祝长盛,眼中还带了几分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