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全然没想到连紫菀这等贱婢也敢忤逆背叛,顿时气急尖叫。
“呵,珞儿只说联系这丫鬟的是太夫人身边人,这丫鬟也没说这人是谁,太夫人倒是一口便将联系她的姜妈妈叫了出来,我看倒是太夫人比这满口‘污蔑之言’的丫鬟更清楚一些!”
安平岳冷笑着望向邹氏身旁、随她一起来的姜妈妈。
被侯爷盯上,姜妈妈顿时面色惨白、两股战战,
“无妨,既然太夫人都说出了这联络的是谁,待本侯找人审上一审、便自见分晓!”
趁着安平岳怒怼邹氏之时,安珞伸手握住了紫菀的手、拉她站起身来。
过往之事紫菀早就坦白,如今重提此事不过是为了与邹氏和二房清算,她自不会再因此事而怪罪紫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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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妥当后,漱玉斋走水的当日,邹少监借口要与太夫人商议修缮祠堂之事,带清和道教众赵大过府、并借机留宿。”
扶紫菀起身后,从匣中又拿出了另一份证言,递向安平岳——
“当夜赵大拿着二叔的腰牌、算准了时间,趁点膳之机将迷药下到了我那时惯吃的汤面里,之后又借送还碗筷时,打翻了我那日所剩的残羹,销毁了证据……这是厨子的证词。”
安平岳一目十行地看过证词,才重新抬头看向安珞,却见女儿又递给他两只瓷瓶。
“这两只瓷瓶中,一只装着两颗迷药,也就是妖道交给赵大、赵大又下到我饮食中的那种。这迷药是特制之物,无色无味、医者也检查不出,十分高明。中药者会陷入浅眠,忽略轻微的响动、但遇到大的动静还是会醒。”
安珞说着,又指向另一只瓷瓶。
“这另一只,原本装的是乌水,它能在瞬间爆燃出大片的火焰,之后却又能做到无有残留。之前在太清观一案中,我曾于时仁堂同清和妖道交过手,当时他为了逃脱便使用了此物烧屋。乌水配合着迷药,那日的火才会起得那般快……我才会在梦中便被毁了容。”
听到此时,怒极之下的安平岳险些要将手中的瓷瓶捏碎。
安珞见状,却是及时递上了匣中的最后一张纸。
“之后的事想来爹你也清楚,走水第二日一早,邹少监言称府中出事、自己不便多留,带赵大离开,这些我们府中都有记录……这是赵大对这一整件事的供词画押,他如今已被控制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