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小弟,三天饿九顿倒不至于。
给他挡灾,帮他背锅,那一定是家常便饭。
“你才回来多久啊!易忠海就跟你闹两回了?杨朝升,你把话讲清楚。”
杨朝升从北朝战场回来,才不到一星期时间。
他就被易忠海针对了两回,难道他们是天生的对头?
杨厂长不敢相信。
“您还不信?说来巧了,就我从北朝战场回到四九城当天,他易忠海带着四合院的住户冲进我家,特么口口声声说,我在前线死球了,要分了我家的房子。末了儿,闹得军管会和街道办出来做和事佬,我才放了他一马。这不没消停几天,他有整出个幺蛾子来。”
杨朝升难得这么一回,说如此多的话。
只觉着,自个儿口干舌燥。
顿顿顿——
也甭管嘛瓜片不瓜片嘞!
能解渴就——中。
杨朝升牛嚼牡丹,大口干光了白瓷杯中的茶水。
“杨朝升,你说的这都说真的?”
“比真金还真。我敢向伟人保证,自个儿没一句瞎话。”
杨朝升如此做保证,在现而今可不是闹着玩的。
由不得杨厂长不信。
“杨朝升,你提的要求,我可以不打折扣的完全接受。我还要对易忠海实施以下处罚:降低一级的工资,并全厂公开通报批评。”
杨厂长也是一名从北朝战场上,下来的老战士。
人家为了保家卫国,在战场上流血牺牲。
这些人特么在后方抄人家后路,打算学一些未开化地区的陋习,吃人家绝户。
易忠海的这些所作所为,已然触及了杨厂长的底限。
若不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
杨厂长都有了,想将易忠海清除出红星轧钢厂的心思。
“杨朝升,这件事儿,你就全权交给我来办吧!我在这儿向你保证……你提的要求,他易忠海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杨厂长终于靠谱了一回,没有净想着汤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