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珠也学着他的样子拜了拜,才站到了一旁。
“多谢周丞相前来吊唁犬子。”钱海源起身朝周若尘拱了拱手。
钱家的其他人也跟着起身行了礼。
周若尘道:“钱监察史客气了,在下来钱府的主要原因是,令郎牵扯到了一桩杀人案中。”
他将刚才在门口对小厮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陈宝珠:“......”
这人说话这么欠打,也不知道是怎么混成皇帝身边的红人的。
钱海源的面色沉了沉:“我家文儿已经去世好几日了,不可能跟杀人案有关,周丞相还是请回吧。”
周若尘却仿佛没听见他的逐客令一般,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
“你家小郎君是嫌疑人,你们便是嫌疑人家属,我跟你这些是念在你为朝廷效力多年,若换作别人我又岂会说这么多废话?”他语气冷得好似腊月的寒冰,冻得在场众人如坠冰窟。
钱海源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但想到儿子的死状,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周若尘,你莫要仗着陛下的偏宠便如此嚣张,赵子安今日被人害死,我儿早在几日前便死了,你何故硬生生将此事与钱家扯上关系?”
“试问我钱家可没有得罪过你,你若执意不走我就去告御状,届时陛下再偏袒与你我便在御前一头撞死,完就不信陛下还能为了你堵住悠悠众口!”
他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模样。
陈宝珠倒是愈发好奇这个钱浩文是怎么死的了,他父亲这般维护背后定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若尘按了按眉心,这做御史的怎么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