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饶你~”李承泽在家仆抬起头期待的目光中,望向微生三元,眼神温柔带着宠溺。
“可我这府上一切事物全权交由三元做主,你得问三元。”
家仆如遭雷劈,毕竟元微仙子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满脸的绝望。
微生三元轻握茶盏,淡淡的品尝着,话语平静,但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仪,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她的命令。
“拉出去,在院子里打五十大板,让他们好好看着。”
“猜忌之心,害人害己,一个做下人揣测主子的心思,挑拨是非。”
自始自终,她的语气和表情都是那般的淡然平静,连丝毫的失态都没有,甚至不曾蹙眉,但一字一句却处处占了理字,谁听了也无法反驳。
“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不懂,留着也是无用。”
很快就有几个家仆冒出来把挑拨是非的这个不知是谁家暗子的拖到外面仗打起来,而其他的家仆则在廊下一个个缩着脑袋看着,惨叫声在他们耳边久久不散,这杀鸡儆猴就是在警告他们。
小主,
在门口一直久等不来李承泽出来的范闲闪过一丝不快,这李承泽翅膀硬了,脾气也大了。
若非需要老二,不然他绝对不会登门,就算是利用老二那也是老二的福气。
在范闲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从门里走出一个比较年长的家仆,恭敬的上前行礼。“小范大人,殿下有请。”
“什么?他不出来见我?反倒是让我进去见他?”范闲听到这话震惊了,眼里闪过不可思议,老二何时这般矫情了?
“是,殿下说了,小范大人若是没有诚心,自行离去。”
范闲攥紧拳头,上门被羞辱,这笔帐他记下来了,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皮笑肉不笑道:“来都来了,何况这鱼可是我特意为二殿下准备的,拿回去可惜了。”
“带路。”
“小范大人随老奴来。”
范闲给王启年一个眼神,王启年蹲下身,狰狞着神色抱起木桶晃晃悠悠的跟着进去。
“怎么不是刚才的小厮?”范闲冷静下来后才注意到回禀带路的换了个年长的。
“小范大人说的是张生吧,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的狗东西正在受罚呢。”
“什么?”范闲错愕不已。
只见走在前面带路的年长者家仆转过头来,嘴角挂着虚假的微笑。“若非小范大人,殿下也不可能这么快揪出探子。”
范闲心里咯噔一下,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血液在体内奔腾,听到不远处的痛苦哀嚎声,急速狂奔过去,就看到那个先前回复的家仆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住手!我让你们住手!”范闲冲上去打断了他们,夺走其中一人的木板子,却不曾想另一个家仆兢兢业业的继续执行着,开什么玩笑,都还没有打够,他可不想替这个人挨板子。
范闲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敢不听从他的命令,把他快要气炸了。
“我让你住手,你没有听到吗?”范闲抓住落下的板子,眼睛充血恶狠狠的盯着他,咆哮大吼道。
而年长的家仆走过来对这一幕见怪不怪。“小范大人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执行惩戒,否则这板子就要落到他们身上了,殿下还在前厅等着呢。”
范闲脸色阴沉可怖,面色狰狞略显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等着,我这就让老二收回命令。”
范闲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咬着后槽牙,走到王启年面前接过木桶。“王启年,在这给我看着,绝对不能让人死了!”
“是,小范大人。”王启年苦哈哈的应下,我的天,小范大人你是不是忘记了这府上还有另一位惹不得的大人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