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韵不理会他拍马屁的行径,只是听齐永橡提起秦寻雪,倒是生出一点愁绪来:“方才在上头,我在白木熙面前要伪装成厌恶阿寻,没什么脑子的模样,听他提起阿寻已经醒过来倒是没什么实感,如今听你提起阿寻,倒是有些担心她。”
齐永橡总是能快速回应姐姐:“阿姐不要担心,当初那么凶险的刺杀,娘娘受了那般骇人的伤,如今都挺过来了。娘娘吉人自有天相,阿姐不必太担忧娘娘。”
齐雅韵摇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秦寻雪经历的刺杀太多了,只是这次受了很重的伤罢了。比起这些身体上的伤痛,齐雅韵更担心接下来秦寻雪对人性的把控和玩弄会不会带来风险。
秦寻雪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但齐雅韵知道,周泽年出现之前,她总是看不到旁人,看不到希望,自毁的倾向一日比一日严重。
但这些话还不能告诉齐永橡,于是齐雅韵只是说:“我只是有些担心她醒过来后的状态。”
齐永橡不解:“阿姐要是真的担心,为何不回宫去看看娘娘?”
齐雅韵摸摸弟弟的头,语气怀念又有些怯懦:“她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能主动去见她。”
以齐雅韵对秦寻雪的了解,她差不多能猜出秦寻雪打算利用订婚宴做些什么,左右并非真的想嫁给白木熙,所以齐雅韵察觉到后也没有任何反应。
齐永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听起来阿姐做了很了不得的事,才会被娘娘讨厌啊。阿姐,我能问问是什么事吗?我嘴可严了,阿姐你告诉我吧,我谁也不说。”
“确实是件很了不得的事。”齐雅韵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是件旧事了,不过是不能被小橡知道的事,以后小橡自己知道了,就会明白了。”
齐永橡点点头,并没有太纠结这件事,左右是过去的事,齐永橡纵然有心也改变不了什么。
齐永橡想起了什么事,神情严肃了一些,他压低了声音,对齐雅韵说:“姐姐,齐雅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