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丈夫他会....自杀?”
霍娃刚想补充一句不可能,
但想到图哈切夫斯基最近经常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经常在深夜发出哀叹后,她又突然被说服了。
思量再三急忙追问道:
“我该怎么办?”
见她相信了,和霍娃更熟悉的伏罗希洛夫缓缓开口道:
“不用紧张夫人,我和叶诺夫同志都相信图哈切夫斯基同志会从这种低沉的情绪中缓过来的,我们只是需要在这一段时间内更加小心谨慎罢了。”
“夫人,您这段时间最好把家中的猎枪和武器都收起来,对了图哈切夫斯基同志的配枪最好也退去子弹。”
“毕竟我们谁也不想看到一位军事天才因为一场不能怪罪于他的失败...自杀。”
“对了,夫人您最好也不要说这件事,我们怕会刺激到图哈切夫斯基同志现在的精神状态,让他内心产生不必要的激进想法。”
不同于叶诺夫的绘声绘色,
伏罗希洛夫的脸上明显有几分不自然,但还好霍娃只是单纯的把这份不自然当成了谨慎的凝重。
肯定的点点头后开口道:
“我会的,不过两位介意帮我视察一下我丈夫的办公室吗,我对某些小型枪械....不是很了解该怎么退弹。”
叶诺夫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冷笑,顷刻化作关切的微笑,连声道:
“我跟您去吧夫人。”
......
清晨,
图哈切夫斯基起了个大早,
望着办公桌后展示柜中放置的各类奖项,以及被放置在最显眼位置他参与苏芬战争指挥前,刚完成的大纵深理论成果《战争的问题》。
当然最让他感到自豪的还是悬挂的戎装胸前的列宁勋章,
得到这块勋章那天,是他这辈子最觉得自己活过,最觉得自己真正为苏俄做出了某些贡献的一天。
将勋章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