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胡佛先生。”
安德鲁最后扫视了一眼这间承载了无数人命运办公室,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在旁边候着的幕僚,冷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其实就算这场庭审的结果改变,也仅仅是延缓了安德鲁垮台的速度,毕竟他手伸的太长了。
树立的敌人可远不止明面上安布雷拉这一个,还有许多暗地里的势力巴不得他死。
“先生,这是清理出的和安德鲁有关联的政客,我们需不需要?”
“起草一份人事调动,我听说诺亚瑟最近在党内很不安分,正好借着这个理由,把他扔去驻英外交部,安德鲁不要的养老金,就由他担着吧。”
“其他和他有关联的政客,给个小警告了事。”
胡佛合起两个星期后要用的演讲词,开口道。
“就这样?”
幕僚觉得这种惩戒方式有些太轻了,毕竟安德鲁操纵美国政坛多年,不替换一批官员恐怕很难将他彻底踹下台。
“就这样,这些政客能混到今天的位置,审时度势是他们的必修课,给个警告就能让他们认清楚局势。”
既然总统都这么说了,
幕僚只能点头应下,比起政治手段,他现在更怕这个失去一切的老狐狸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先生,我们要不要在演讲场所再增派一点人手,安德鲁刚卸任这个时间点,我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或者说,我们在广场设立哨卡,只有收到邀请的人才能入内?”
胡佛深思过后,
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演讲的本质就是贴近民众,除了将经济低迷这口锅给甩到已经卸任的安德鲁身上更是趁着罢工消散这个时间点拉一波民心,设立哨卡选民会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