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藏它,明晚爷一定要用,除非你想现在生孩子,知不知道?”
秦音面红耳赤,想说自己没藏,但话说不出口。
小主,
这件事拖了很久。
几次都被别的事打断。
他说明晚,她唇瓣紧抿,垂着眼点了点头。
纪鸿洲幽暗眸子深深凝着她,喉间溢出声笑,一只修长大手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浅啄女子柔软唇瓣,吻的越发轻柔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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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索要过一番慰藉。
纪鸿洲神清气爽的穿戴好衣物,带着章谨去了军政府。
他一走,秦音梳妆过,又重新换了件整洁熨帖的旗袍,才带着芍药和展翔出门。
到医馆时,已然十点多钟。
在前堂排队的病患并不多,秦音便没有替插手, 直接带着芍药去了后院翻看晾晒的药材。
避开了展翔,芍药才忍不住凑到秦音身边,小声说道。
“...夫人,白家要办丧事,您说那位白小姐,她刚死了父亲,跟三房景洲少爷的亲事,会不会因此推迟?”
秦音手一顿,转脸看向芍药。
芍药撇撇嘴,“按理说吧,这婚宴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湘城这边的婚俗,是有讲究说热孝成婚的,可她到底还是未嫁女,若借此机会,非要给她父亲守孝一年,纪家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秦音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继续翻整药草。
芍药噘嘴,小声咕哝道:
“还能为什么?婚前发生这样的事,多不吉利呀?这夜长梦多,要是婚事一拖,拖出点意外,这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的谣言,岂不是又要被人掀起来说?”
“您跟大帅这才清静几天,我真替您头疼...”
秦音淡淡一笑,“有什么好头疼,如今这是白家和三房的事,与我们不相干。”
芍药小声嘟囔,“自己知道不相干,也挡不住外面的三人成虎啊...”
秦音眼睫微敛,并没接话。
到下午时,纪欢颜又找来了医馆。
秦音正在稍间里翻看压箱底儿的避火图,芍药给她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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