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收拾一下儿,我还得回趟军政府,今日白师长头七,明日一早入殡,到时你得陪我出席葬礼。”
秦音抬眼点了点头,“好,我知道。”
“...晚上爷早点儿回来,这几日乱忙,忽略你了。”男人大手抚上她手背,话语温润,“过两天,空一日陪你。”
他冷峻眉目溢着温情柔和,秦音与之对视片刻,心头动容,唇角浅弯笑了笑。
“没什么,忙正事要紧。”
纪鸿洲也勾了下唇,正此时佣人盛好了饭过来,他顺势松手,端起碗继续用膳。
膳后,秦音原本准备去医馆,却被他不容置喙牵着手带上楼。
房门一关上,他才松手,一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盥洗室,一边交代秦音。
“找身衣裳出来,一会儿要换。”
话音落,人已经边走边脱,赤着上半身进了盥洗室,并随意虚掩了门。
里面水声哗啦,秦音无奈摇了摇头,依言去帮他取换洗衣物。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沐浴也快的不得了,还不到一刻钟,人就裹着松松敞敞的浴袍从盥洗室出来。
垂在眉梢上的乌黑发梢甚至还在滴水,下巴上的胡茬却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光洁轮廓棱角分明。
秦音自床边站起身,不躲不避地等着他走过来。
男人伸手揽抱她,臂膀坚实有力,吻落下来的一瞬,发梢水渍清清凉凉浸透她眉心。
呼吸交织,他吻势又深又急,箍着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秦音被迫腰身后折,腿一软便摔坐下去,被欺身覆下的高大身躯顺势压倒在床铺上。
她睫羽轻颤,雪玉般的肤色逐渐晕开片片桃红。
娇柔身段儿百般温顺躺在他身下,小心回应着他,喘声逐渐细促。
素手不知何时抚上他耳后湿发,指腹柔软而轻柔,无意识般有一下没一下轻挠牵扯。
纪鸿洲心痒难耐,体内燥火越烧越旺,越吻越不能尽兴。
他的手无法自抑,将身下人的旗袍下摆撩开,不知何时从腿侧开衩处潜入,掌控满掌嫩滑,肆意揉攥。
秦音吃痛低呼,黛眉蹙了蹙,眼里水光颤盈盈,似是下一瞬便要淌出来。
纪鸿洲沉沉呼出口灼气,吻过她唇畔,下颌,玉颈,又辗转到耳鬓处厮磨,轻吮充血的耳珠,沙哑语声含糊烫人。
“筝筝,我那东西呢?你收在哪儿?”
秦音贝齿轻咬唇瓣,咽下一声嘤吟,颤抖的眼睫紧阖上,偏头不答他。
纪鸿洲低低闷笑,轻啄她绯红面腮,又辗转吻上她唇,舌尖抵开牙关。
他吻势缓下来,缠绵片刻,抵着她额心低声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