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娘受伤极为严重,那伤口中的剧毒如恶魔的诅咒,正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生机,恐怕不久于人世。”
这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瞬间将我击得呆立当场。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时间的长河也在此处干涸。
过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如疯了一般,立刻叫上柴墨峰还有姜鸢璃,心急如焚地赶回洛阳。
那焦急的心情如同燃烧的烈火,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地、疯狂地浮现出阿耶阿娘的面容,
他们的笑容、他们的教诲、他们的关爱,如同一幅幅画卷在我眼前快速闪过。
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平安无事,那祈祷的声音在我心底回荡。
柴墨峰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试图给我力量与安慰,可我此时满心都是对父母的担忧,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仿佛陷入了一个只有阿耶阿娘安危的黑暗漩涡。
姜鸢璃也一脸凝重,她深知事情的严重性,那聪慧的双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一直在思索着应对之策,如同一位在战场上谋划战略的将军。
终于,我们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许家。
刚踏入家门,春茗姑姑便满脸泪痕地迎了上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看着我哽咽道:
“二娘子!您和二姑爷终于是回来了!家主,主母他们受伤严重,恐怕……”
她的话未说完,便已泣不成声,那哭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更添几分悲凉。
我顾不上安慰春茗姑姑,径直朝着阿耶阿娘的房间奔去,脚步踉跄却又坚定。
姜鸢璃紧跟在我身后,她一边走一边说道:
“大家先不要慌张,我或许有法子帮到我们。”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那希望如同一盏微弱的灯火,在狂风中摇曳却不肯熄灭,紧紧盯着姜鸢璃,仿佛她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是我与阿耶阿娘命运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
进入房间,我看到阿耶阿娘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生气,手臂上的伤口红肿溃烂,触目惊心,那伤口仿佛是恶魔在阿娘身上留下的狰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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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鸢璃立刻走上前,拿出神农尺,那神农尺瞬间散发出神秘的光芒,如同一轮明月照亮了黑暗的房间。
她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为阿耶阿娘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