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若你向父皇如实道出,父皇向来疼你,自然不会多加苛责。”紧随而来的游珩见势添上一把火。
只是这把火并未能立刻灼烧起来。
左都卫彦成前来禀报:“陛下,臣并未在太子殿下的宫内搜到任何私扣的百姓,也没有睿王殿下所说……”
闻言,游珩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
盛怒之下的皇帝隔了几息转头,眯了眯眼,挥手将彦成唤近:“你说什么?”
“启禀陛下,臣,并未在东宫之内搜查到任何违禁之物。”
彦成声音大了些,足够房内人听清。
一侧游慕还被踹的翻倒在地,撑着掌心支起身体。
此刻皇帝才算冷静了些,意识到自己还未见着实证,便听信了睿王的话。
“此事,是你向朕告的诉状……”转头,宸帝伸手指向一侧的游珩,面上的怒火收拢,只是目光逼人。
也是最近睿王过分乖觉,每日早晚问安从未停歇,虽办事能力不足,但胜在勤勉。
宸帝看在眼里,便觉得这孩子虽愚笨了些,却也敦厚。对方说出来的话,便也轻信两分。
被皇帝指控,游珩当即跪地叩首,只是不甘辩解:“…是儿臣,但……东宫的采买清单,确实有缺口,这是事实……父皇……您明察。”
“三皇弟,本宫知晓是谁要你这般前来状告,且不论东宫的采买清单你们从何而得,若要弄清原委,不妨直接来问本宫,何必惹父皇徒增烦忧?”
见游慕开口,宸帝转头看过去,见那一脚踹的着实狠了些,语气稍稍和缓:“你说,你有没有私纳禁物?”
太子跪地,直起腰身,朝着宸帝跪拜:“父皇恕罪,儿臣确实藏了私。但若是三皇弟口中的禁物,却是万万担当不起。”
这番话倒是令宸帝听不懂了,心生疑惑,比以往多了几分耐心:“起来说话。”
“请父皇,随儿臣移步至庭中。”游慕起身,指了指漆黑的外界。
宸帝不明所以,见游慕先一步走出房门,便也抬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