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秀特别擅长“饥饿营销”，除了定制蛋糕不分时间接单，其余的卖品统统限量。

这一点，倒是跟徐阮棠的想法不谋而合。

基本上每天上午十点开业，下午三点所有卖品就售罄了。之后开始打扫店里卫生，为第二天做准备，盘账等等。

今天还没到下班点，公车上人很少，王秀秀跟徐阮棠坐在后排聊天。

“秀秀姐，你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徐阮棠突然说了一句话。

王秀秀一开始没意识到不对，随口回道：“这话我都快听腻了，你们都这么说。不过我也不反感，不一样才好，说明我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徐阮棠将视线转向窗外，看着不断倒退的街景，慢慢哼起了歌。

王秀秀听着听着，“噗嗤”一声笑出来：“阮棠，你说你幼稚不幼稚，这种烂大街...”

话音戛然而止，王秀秀猛地转过头。

这下轮到她打量徐阮棠了，是那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恨不得全身检查一遍的眼神。

徐阮棠第一个想到的暗号，就是满大街都有的奶茶店里播放的雪王之歌。

她刚刚哼的，也是那个调子。

徐阮棠留了一个心眼，她不想直接告诉王秀秀自己是穿书的。

她昨晚想了想，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的除了换一个人，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重生。

况且穿越还分很多种，她记得室友之前说，同一本书里，也有可能穿进两个来自不同时代的人。

她得先确定王秀秀是什么情况。

徐阮棠神色淡定的任由她打量，脸上带着微末的笑意，“秀秀姐，怎么了？”

“这首歌，你在哪里听到的？”王秀秀神色郑重，抓着她一只胳膊不松手。

徐阮棠勾起唇角笑道：“街边奶茶店，满大街都是，听着听着就会了，你不觉得这旋律很魔性吗？”

王秀秀大概是被吓到了，怔愣着转头看向窗外。

好半天她才转过头来，眼神灼灼看向徐阮棠开口：“那你见过他家的吉祥物跟别家打架吗？”

徐阮棠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网上看到过，还是好几个人打群架。”

王秀秀陡然抬高声音：“我也见过，雪王和玲娜、茶百道、青蛙等等，总结来说就是：雪王无处不在，唯独不在自家店里。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