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失控,陈继主动后撤。
徐阮棠靠在他怀里喘气,脑子更晕乎了,就听陈继问她:“媳妇儿,你的那份协议在哪?”
“干什么?”徐阮棠下意识开口。
陈继喉结轻轻滚了下,“给你变个戏法。”
院子里火光起来的时候,徐阮棠被陈继抱在怀里,她眼睁睁看着那份协议一点点化成灰烬。
陈继似乎不太满意,伸手将最后一点没燃尽的纸屑塞进火里。
徐阮棠有些恼怒,“陈继!”
小主,
陈继抱着她上楼,语气懒散:“叫我什么?”
“陈继啊。”
莫名其妙。
她坐在床边,陈继蹲下身看着她,嗓音轻柔:“能不能换个称呼?”
徐阮棠脑子一抽,“三哥?”
好像要拜把子。
陈继一点也不在乎,狭长的眼眸微眯,“再叫一遍。”
徐阮棠一身反骨,主打一个不听话,转身就要爬床,“神经。”
陈继扯了扯唇角,帮她掖好被子,才下楼去洗澡。
徐阮棠睡的迷迷糊糊,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喝了酒本来就很热,想跑被牢牢锢住。
陈继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再叫一遍,放你走。”
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随意敷衍:“三哥。”
真是没当过哥,回家来尝权利的滋味。
陈继起身,撤走被子换成了毛巾被,两人裹在一张毛巾被里。
徐阮棠没力气也没精神,迷迷糊糊的时候,陈继又说话了:“媳妇儿,叫老公。”
“不叫。”
“为什么?”
“我恋爱都没谈过...你...我...干...就结婚了,憋屈...”
她困的开始胡言乱语,但陈继听懂了。
她是说,她还没谈过恋爱,莫名其妙的就结婚了,好憋屈。
陈继没再强求她。
月光从窗台洒进屋里,陈继呼吸微沉,墨瞳沁入丝丝笑意,嗓音低醇清润:“那跟三哥谈,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