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礼还真从车上拿下来一瓶白酒,陈继看了一眼说道:“你晚上开车,别喝了。”
“嗐,这么大的村子,我就不能去别家借宿一晚。”他拧开瓶盖,“喝点,我明早就回去了。”
他和陈继都清楚,这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你还有伤,你意思意思就行。”许汉礼喝了一大口白酒,对着陈继嘱咐道。
一杯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许汉礼摸了摸小宝的脸颊,小宝理都没理他,自顾自玩儿手上的东西。
“真可爱。”许汉礼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对着陈继说:“老高要是看到,得真的高兴哭了。”
陈继眼神落在小宝那张日渐圆润的脸上,眼里神色晦暗不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真的,老程这次办的事还不错。”许汉礼又抿了一口酒,夹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徐同志真的很不错!”
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许汉礼虽然跟徐阮棠接触的不多,但能感觉到,她在乎陈继的身体健康,懂分寸、知进退,是个好同志。
“大河村这么远,她可真厉害,拉着你都能走到城里,我都够呛!”
最后这句话带了些夸张成分,但还是很佩服徐同志!
“人家那么瘦弱的小姑娘,陈继,你要对人家好点,别成天冷个脸,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
“别看部队那些小姑娘追在你屁股后面,真要让她们跟你过日子,还真不一定能受得了你的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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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就很好奇,你哥跟你一个娘胎生下来的,脾气差距怎么那么大...”
许汉礼酒量一般,喝点马尿话就特别密。
陈继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许汉礼,你吃点菜。”
“行,吃点牛肉。”许汉礼握着筷子,颤颤巍巍的伸向盘子。
徐阮棠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