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他的那些帝妃都不知道不是。
只能说够狠,但是也能够理解,作为一国帝君,岂可无后乎。
这也是稳固政权的一种手段罢了。
这么一看,这货狠是狠了点,但是痴情是真的痴情,至少他一直记挂着云诗。
为了那句承诺,不惜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更不惜剑走偏锋,修炼禁术。
只是可惜,上天不可能永远眷顾他,好运也有用完的时候,最后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在得知自己此生无缘大乘之后,更是将感情深埋心底,对于爱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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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爷们。
虽然他的价值观与许轻舟可能不一样,但是痴情这一点,却值得许轻舟敬佩。
“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本是互相相爱,却非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的。
抬头看看云诗,低头看看溪画的生平,许轻舟甚至无语。
真能扛啊,不声不吭三百多年。
你们愣是谁都不开口啊。
咱就是说,修行的人,都这么保守,执拗的吗?
还有云诗,彼时你境界尚低,斗不过宗门老祖,现在你都大乘了,怎么还畏畏缩缩的呢。
还有溪画,贵为一国帝君,就不能像个爷们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自己也没有资格嘲笑别人,讥讽别人。
自己何不是如此?
“小先生,看到了吗?”
许轻舟平复思绪,回过神来,温声笑道:
“这上面……正如你所期待。”
云诗哑然,一言不发,陷入沉思。
“所以,他心里还有我,对吗?”
许轻舟挑眉,“我所看到的,他从未忘记,初心依旧,他还是曾经那个溪画。”
云诗眯着眼,风轻轻吹过身侧,额前的碎发慢慢舞动,眼中浮现些许晶莹。
嫣然一笑,满山颜色如尘土。
“我就知道。”
许轻舟的话却并没有说完,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却没有说。
至少溪画还是处男的事情,和他找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他就没说。
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而且这事事关溪仙朝一国之事,干系重大。
不可轻易而语。
便是云诗,亦不例外。
却是旁敲侧击,悄悄暗示。
云诗心领神会,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