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绣?”秦雁回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季总镖头没好气地说。
“有话直说。”秦雁回也不跟季总镖头拐弯抹角。
“你看月儿怎么样?我觉得月儿要能够练好暗器,相当于又添了一张保命符。”季总镖头也有话直说。
“你认真的?”秦雁回反问。
“你要是答应了,一会儿就让月儿过来给你磕头。”季总镖头痛快地说。
“你舍得?”秦雁回调侃道。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她拜了你为师难道就不认我这个师父了?以后她在我这学一个月,在你那学一个,轮着来。你不知道,月儿学武很有天赋,梅花桩学一遍就能上桩,基础拳看一遍就能打出来。我觉地不出半年我就没啥可教她的了。”季总镖头热情地推销着自己的宝贝徒弟。
“你也知道,练武可没捷径,光学个架子可没什么用。还在于练、在于磨、在于悟。”秦雁回郑重地提醒道,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她这老闺蜜可别头脑一时发热忘了分寸。
“我能不懂这个道理,但是这孩子的悟性高着呢,我能看得出来。除了那套基础拳我没教她别的,这不也想着先磨磨她吗。再说了,交到你手里我还不放心吗?教徒弟这方面你比我在行。”季总镖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我可一个徒弟都没有,你那可是一大堆的徒子徒孙,还说我更在行?”秦雁回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
“你那绣花的徒弟不是一大堆吗?论磨性子,你不知道比我强多少呢?”季总镖头一个大白眼丢在秦雁回身上,心说你能不能不装了。
“你还是想让我教她绣花。”秦雁回就